我的甘愿,什么时候学会掀我皮带的?
“我想,应该是黎家的人。”陆维擎手指轻轻扣着桌面,眸底暗沉了几分。
酒没喝完,经理过来敲门,说是霍司矅在三楼的包间应酬请他过去。
陆维擎从里面出来,脚步有些踉跄,走到偏厅的落地窗,打开一扇窗户,冬日里的空气,有些冷,让他肿胀的头脑略微清醒。
邵隽难道爱动弹的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,“喝吧,喝死了才好。”其实找个女人还是柔柔弱弱没脑子的好,像陆维擎那老婆,还没等着想出更合适的招来,她自己那已经新闻发布会结束了,显得陆维擎特别不是男人不说,这下子只好自己在这儿借酒浇愁,其实,有些应酬完全是可以推掉的……这想醉,没辙啊。
陆维擎歪在窗旁的沙发上,撑着脑袋望着两侧的夜色,墨深的眸底带着些醉意,抬手看了眼手机,终究是把电话拨过去。
这种感觉真的是挺令人抓狂的。
陆维擎猛灌了口酒,瞥了眼手机,私人手机没有未接来电。
他有多希望,甘愿像他撒撒娇呢。
邵隽向来火眼金睛,哪里不知道陆维擎在为今天发布会的事情烦恼呢,坐到他的身边,玩着他手中的手机,“擎哥……跟你老婆撒撒娇吧。”
陆维擎一把夺过手机,“你怎么这么贱啊,滚……”
电话是通了,可是却在通话,他有些恼,谁啊……这个点了,还跟她打电话,好烦……
不知道他等了一晚上电话啊!
他将手机随意的扔到一处,扯了扯领带,顺手摁了摁发痛的额际。
“你上去睡吧,明天不是要上班?”
“我得回家。”万一,甘愿回家了呢?
邵隽不闹,撇嘴,“哎哟,活该某人在这喝闷酒。”
“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儿让甘愿做的,我特别不男人,主要是……我明明知道不男人,我还不能接受。”这种无力感攫住他,他似乎都要窒息了。
邵隽沉思半晌,“诶,你问那袖扣的事了吗?”
“不是黎衍,肯定不是黎衍。”
他跟甘愿相处十年,不能做这种下作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