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 疯子

“莱斯特兰奇夫人…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那个妖精问。

“不用装傻了。妖精。”西尔弗开口道，他低沉的嗓音配合他那副丑陋的模样，拉麻瓜世界都能吓坏小孩子。“你知道我们想找的是谁。”
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老妖精说道。

“你在撒谎。”西尔弗说，他盯着老妖精的眼睛，“他绝对没有死！”

赫敏清了清嗓子，“听好了，妖精，如果你们打算站在我们这边的话，最好拿出一点诚意来，我们今天必须见到斯潘塞。”

他们走上台阶。大门左右的巫师朝赫敏点了点头——他们显然认得贝拉特里克斯。巫师们举起金棒在西尔弗周身上下移动着。西尔弗知道这种仪器会探测到隐藏魔咒以及暗藏的魔法物件，他向赫敏朝赫敏使了个颜色，赫敏便用魔杖点了点两个门卫，低声念了两遍混淆视听。两个门卫被咒语击中，都微微一阵。

赫敏登上台阶，长长的黑发在身后如波浪般飘荡。

“等一等，夫人。”门卫举起探测器说道。

“你刚刚已经查过了！”赫敏用贝拉特里克斯那傲慢的、盛气凌人的口吻说。门卫迷惑了，低头盯着细细的金色探测器，然后盯着他的同伴。后者有点茫然地说：“是的，你刚才查过他们了，马里厄斯。”

赫敏大步往前走，西尔弗跟在她身边。

“他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，夫人。”那妖精说。“见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。”

“但要不是这个疯子庇佑着你们，这个古灵阁早就已经不属于妖精了。”西尔弗说，“带我们去吧，我们今天是来跟斯潘塞达成一些协议的，比如一些有助于妖精的协议……”

“那但愿你们不要后悔。”年老的妖精说，拍了一下手，一个年纪稍轻的妖精走了过来。

“我要用丁当片。”年长的妖精对他说，年轻的妖精迅速离去，不一会儿就拿来一个小皮包交给了年长的妖精，小包里似乎装满了丁当作响的金属。“好的，好的！请跟我来吧，莱斯特兰奇夫人和这位先生。”年长的妖精说着，从凳子上跳了下去，“既然你们坚持，我就带你们去见疯子斯潘塞……”</dd>

第二道门前站着两个妖精。银制的大门上镌刻着窃贼必受恶报的诗句。长长的柜台后面，妖精们坐在高凳上，接待当天的第一批顾客。赫敏和西尔弗朝着一个年长的妖精走去，他正在透过镜片检查一块厚厚的金币。

赫敏跨步向前。

“莱斯特兰奇夫人！”妖精说道。显然很吃惊，“啊呀！您——今天我能为您做点什么？”

“我想跟那个妖精囚徒见个面。”赫敏说。

年长的妖精浑身颤抖起来。西尔弗瞥了一眼四周，好几个妖精都抬起头盯着赫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