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死了,她的天澈哥哥怎么办?
“我不叫冬念伊。”
顾心如瞪圆了两眼:“什么?”
“我的名字叫舒暖。”
“贱女人,贱女人!”
顾心如疯了似的一边骂、一边打舒暖耳光,将心中所有的恨全发泄到她身上。
晚了,如果不是这个贱女人,现在跟天澈在一起的人就会是她,她就绝不会被天澈赶出公司,绝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,更不会被张子谦惨无人道的羞辱……
晚了,一切全晚了!
“啪、啪、啪、啪!”
“放心,我会折磨的她更惨,因为我比你更恨她!”
舒暖现在才知道,顾心如有多恨她。言睍莼璩
女人折磨起女人来通常比男人更无情、更狠毒,看着顾心如,舒暖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。
“只要不弄死她,怎么折磨都可以,留着她的命,我要让冷天澈眼睁睁看着她死去。”
张子谦的声音清晰的传来,犹如来自深渊里的诅咒,这么幽冷、这么深沉,舒暖不禁打了个寒颤,恍神间就见张子谦邪肆的看了她一眼,迈着幽寂的步子走出去辂。
一记记耳光暴风雨般落在脸上,一次比一次狠、一次比一次重,浓浓的血腥味在口鼻中蔓延,舒暖的脸开始麻木、意识渐渐变得不清醒,满脑子里只剩下乱哄哄的嗡鸣声。
骂的倦了、打的累了,顾心如终于停下来,看着舒暖被打得通红的小脸,胸口剧烈起伏:“冬念伊,这是你应得的!”
熟悉的声音就在面前,然而她怎么感觉这么恍惚、这么遥远?睁开凄迷的双眼,她无神的看着这个发了疯似的小女人,声音黯然无力:“顾心如,是什么把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?你可……真可怜。”
“冬念伊,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!”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喊,嘴巴几乎贴到了舒暖脸上……
可是为什么在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面前,她反而觉得自己这么虚弱、这么无助?就好像怎么的打她、骂她,她都不会求饶、不会示弱,真正软弱的反而是她自己。
“冬念伊,没想到你会有这一天吧。”
顾心如的声音……
舒暖偏头望过去,顾心如正朝她越走越近,满脸的怨恨与嘲讽,她黯然看着这个小女人:“心如,你为什么会走这一步啊?收手吧,现在还来得及。妤”
“晚了!”忽然就失了控,顾心如大声尖叫着,抬起右手“啪”的一耳光甩在舒暖脸上:“你装什么好人,冬念伊,你这个贱女人、贱女人……”
“啪、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