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间只隔着一层薄膜
他都看见了,她从来都不知,在他她痛苦煎熬的时候,这个男人就躲在她身后的某个角落,默默的注视她……
舒暖呆滞的看着他,他的唇息扑在她脸上,令她恍惚而迷惑。
“我们都一样,忘不掉曾经所爱的人,放不下过去的包袱。但现在我想通了……”
他声线颤抖,俊美的脸再向下一点,薄凉的唇几乎贴在舒暖唇瓣上:“为什么我们要这么痛苦?为什么我们要受这样的折磨?我们的人生为什么要这样不堪?为什么偏偏是我们?我想通了……”
他顿了顿,喉结上下滑动着:“暖,我们结婚吧!”
宇文子墨凝眸望着她,健硕的身子与她的紧紧贴合在一起,而且还在向前:“舒暖,告诉我,为什么忘记一个人就这么难?”
她被挤在窗台,孱弱的腰身几乎要被从中扯断,而她的双手被迫高举着压在沾满雨水的玻璃上,整个身子在他身下完全平摊开……
此刻的的这个男人与她靠的这么近,两个身体之间只隔着两片单薄的睡衣,她感觉得到他全身颤抖,她感觉得到他呼吸急促,她甚至能感觉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,炙热的近乎将她点燃,但她忽然无力再闪躲。
“轰!”
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,将露台上所有的事物都照亮,舒暖清晰的看到宇文子墨的脸,这么苍白、这么憔悴,双眼下的黑眼圈像化不去的黑雾似的,这么重、这么浓……
“嫁给我,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的人生。”
唇瓣处传来温热的气息,宇文子墨在吻她,沉重的、温暖的鼻息与她的交融在一起,舒暖心中那片悲恸的冰封之地忽然传来一阵久违了的暖意,她低下头,小脸埋进他怀里,忽的痛苦呜咽起来。
或许,她的人生是该有个新的开始了。
……
原来失眠的人不止是她!
他说的没有错,自从八天前与冷天澈分别后她就没有一晚睡着过。
她只要闭上眼,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冷天澈沾了鲜血的脸,有时候明明很累、很困了,以为只要头挨上枕头就能睡着了,可她睡不着,吃了顾延城为她开的药也无济于事。
这些天她过的浑浑噩噩,一天比一天恍惚,一天比一天疲倦,可就是找不到一个令自己睡着的办法。
“我也睡不着,舒暖,每天到了半夜看到你还一个人躲在露台我就睡不着。”宇文子墨的脸向下凑近,薄凉的唇抵在她鼻尖:“我们都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