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.林中之夜

托尼花了一段时间才搞清楚了全部事实。

首先，他被奥创拆解到理论上无法被找回的智能管家，忽然被他预设的小程序在网络中捕捉到了一点踪迹，于是立刻自动抓取了相关数据……然后为他复制出了一个老贾。

而重点是，程序运行记录显示，在某个瞬间，贾维斯的确所有代码都被完整拼凑起来，出现在了网络中，只是在被他的程序抓取前，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因此当托尼重新启动贾维斯后，第一件事就是让老贾寻找他不知道为何突然失踪的完整版。

……当然没有结果。

钢铁侠用自己最沉默的态度，耐心等待那根长条走到头，随后投影一闪消失，室内猛地陷入黑暗。

过了会，光明与智能管家的声音一同降临。

“……贾维斯？”

“为您服务，先生。”

……

“这么快就能断开一切链接？Hmm，真有趣。”

找回完整版贾维斯无果，托尼双手离开键盘，盯着屏幕，忽然笑了笑。

如果贾维斯是个人，让他失踪还算是有极小概率可能办到——当然，钢铁侠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。但让智能程序失踪？

托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。这一切就像是突然发生的，一瞬间贾维斯忽然出现而又忽然失踪，快得就像个幻影，就算托尼也看不出任何数据传输上的端倪，只能排除了从网络上转移走的可能，转而思考是不是有一个比贾维斯还快的黑客存在。

短暂的沉寂后，拉妮娅耳畔响起了一道温润磁性的男声。

“下午好，小姐，请问我能为你提供什么帮助？”

“Siri，能帮我记一下号码吗？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停顿了一下，男声继续说，“不过我不是Siri。我是贾维斯，小姐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