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西行

艾玛摇了摇头，“肯定不是。”

萨丽尔放下了手里的衣服，手上拿着衣服放在腿上，坐在椅子上说道：“庄园的道路修了好几年，在那之前并不好走。”

劳伦斯要征服群山的事情很快被家里人知道了。

女仆和农夫们也开始好奇，那天边的大雪山上会有什么。

萨丽尔准备了很多东西，最后还是不满意。

“艾玛，你说外面的大雪山那里有什么？”

艾玛摇了摇头，“不知道，我们祖祖辈辈，我记事开始就知道大雪山在那里了，但是从来没去过。”

女巫生育比较麻烦，但是选择依附其余贵族的话，很容易就能获得供养。

容貌与能力，让这些女贵族散发出比一般女性更强的吸引力。

艾欧王国的超凡者血脉要么被杀了，要么就是投降失去了一切，再或者是去附近一些小国隐居。

家族对超凡者只是获利工具，而不是需要超凡者为之牺牲的集体力量。

亲情和友情等羁绊，锁不住这些超凡者，所以一旦遇到觉得打不赢的对手时，放弃的就非常干脆，永远在跑路。

艾玛想了想，又说道：“我第一次爬雪山，就是以前从镇子里上山找你们那次。”

“那时候去庄园的路很不好走。”艾玛想要说更多，却又没了力气一般说道：“现在路好走了，我也忘记那天怎么上去的了，当时花了很久很久。”

以前的事情突然变得很遥远了，刚过了几年好日子的艾玛发现自己逐渐忘记了过去的艰辛。

很多疼痛的记忆，变得好像无足轻重一样，张口就能说出来。

海蒂好奇道：“这里距离庄园那里没多远，主人说的大雪山也那么近吗？”

对凡人而言，巫师和超凡者似乎是定居了很久很久，但是在他们自己的感觉里，经常在换地方。

西方原本只有几个国家，后来因为战争分解成了许多小国。

超凡者本身就是一群类似游牧民族那样的过路人，哪里好就去哪里。

惹了麻烦就跑路，浑然不在意家族朋友之类的。

国家缺乏凝聚力，王室贵族和民众之间也同样缺乏共同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