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一十八章：牧界的反击
他的眸光，望向虚无苍穹，一时间，重新变得深邃起来，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。
没有人知道。
牧界心中一痛，转过头去，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敢面对他。
“你再也看不到他了！”
牧籍也转过头去，望向远方。轻轻吸了口气，他如此说道。
“恩？”
牧界楞然。
“你们修炼的真是煞卫？”
望着脚下光芒闪烁的城池，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生机，牧界脸上却没有哪怕一丝的笑容。
他神色肃然，语气凝重，眸子中更是泛着一抹疼痛。
而在他面前。
一个单薄的少年，默默而立，表情淡然。
“师父在禁地待得时间太长了。”
“他的寿元，已经干涸。”
“而为了能够让我们成功参悟煞灵，他以自己的全部为祭。”
“已经魂飞魄散。”
牧籍的声音，变得悠远。
忽然，他展颜一笑，那双时时刻刻都深邃不见底的眸子中，难得的露出一抹清明和温柔。
“是啊！”
他转过身来，望向牧界，轻轻回答。
“怪尸那个蠢货，竟然让你们如此受苦！”
“别让我再看到他！”